外面的人依然那么帅气,可是却不如以前阳光,脸上没有笑容,多了些许忧伤,整个人也冰冷了许多。
“你……”
看到对方直幽幽的望着自己,她不知道说什么,认?还是不认?
“你果然回来了。”秦墨不等她开口否认,直接说道。“别否认,幽月,你的眼神我一下子就能认出来。”
听他都这么说了,司马幽月叹了口气,侧身将他让了进来,然后将门关上,转身望着他。
“你怎么知道是我?”
“你在万青城留下的水印符号,那个符号只有我们俩才懂什么意思,别人是不会知道的。”秦墨望着司马幽月。
司马幽月想起自己当时确实在是万青城的忆月楼用茶水在桌上笔画了那么一下,没想到他竟然会知道。
“你就不怕认错人了?”她耸耸肩,这小子一向心细。
“看到你的影像的时候是有些不确定,不过听说莫三也和你在一起,便肯定是你了。”秦墨有些不舒服,她回来了,自己却不是第一个和她相认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也是来参加这次的拍卖会的吗?”她走过,坐在他身边,为他倒了杯茶。
“万青城的人将你的消息送来的时候我正在闭关,出关得知你的消息,便赶去了万青城,不过你们已经离开了。后来因为有点事情耽搁了,然后便得了消息说你到这里来了。”秦墨喝了口茶应道。
司马幽月知道他得到自己的消息肯定会来和自己见面,可是没想到他如此急切。
“你……这些年还好吗?”她问。
“还不错。”秦墨并没有细说他这些年的事情,不过司马幽月一看就明白,他这些年过的肯定不好,至少不开心。
司马幽月看他不自觉散发出来的寒气,和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个人很不一样,一时有些心疼,笑着说:“你知道不,我曾经在下面间接杀过一个人,跟你一样的名字,不过是个女人。”
秦墨看到她眼里的笑意,知道她是在笑有人和自己一样的名字,不自觉便向以前那样白了她一眼。
她说的那人他知道,亦麟大陆的一个妃子。在他闭关这段时间,他的人已经将她以前的事情都查了出来。
不过想到一个女人和自己一个姓名,他就有些不舒服。
“不过那时候我的灵魂受损,不记得死亡之前的事情,所以那时候并不知道你俩一个姓名,如果当时知道的话,说不定还会留她一命。”她取笑道。
秦墨看到她取笑自己,伸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说:“笑够了没?”
“没有。”司马幽月笑着说,看到秦墨的脸都黑了,她才停下来。
“不是说你的性子和以前不一样吗,怎么我没发现不一样?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闹。”秦墨无奈的看着她。
司马幽月眼里也是闪过一丝忧伤,“看到你们这些老朋友,心里高兴。”
秦墨一直看着她,自然也看到了她眼里的伤心,安慰道:“这些年我掌握了家族不少的实力,你要是愿意,我们随时可以去将宗政家族和阴阳宫灭了,为你的亲人报仇。”
司马幽月摇摇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阴阳宫上面是圣君阁,如果我们去将阴阳宫灭了,圣君阁肯定不会坐视不管。而我和风儿现在的实力还不强,报仇的事情,我们还要好好规划规划。而且最近几年,我要先为风儿治好他的身体。”
“我上次见他的时候,也发现他身体有些奇怪,可是他不让我的人检查,最后也不了了之。他怎么了?”
司马幽月将西门风的状况给她说了,听完后他好看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我让人想想办法。”秦墨说。
“好。”司马幽月也不拒绝,关系到西门风的生命,就算是人情,她也愿意欠。更何况是欠他的。“我们想去天府学院找校长试试。你也帮我留意一下吧。现在风儿的情况我也不敢说不好意思麻烦你之类的话。”
“你要是真说了,我才会生气。”秦墨说。
“好。”司马幽月笑笑,不说这个,“这些年你实力涨了不少啊!至少跨了一个等级。”
“嗯,之前得了些际遇,所以涨了不少。”秦墨说。
“咚咚咚——”
敲门声打算两人的谈话,司马幽月起身开门,看到巫凌宇站在外面。
不等她开口,他便扬了扬手里的一张单子,说:“轩辕阁送来的拍卖品名单。我正好在下面,就拿上来了。”
司马幽月在心里送了他一个白眼,侧身邀他进门,介绍道:“这是我师兄巫凌宇,圣君阁的圣子。这是秦墨,我好朋友。”
“南荒秦家大少爷,久仰大名。”巫凌宇走过去,坐在司马幽月之前的位置。
秦家秦墨,以前并不是一个多么出名的人,很多人知道他也是因为他开了不少美食酒店,但是这名声也只是在那些吃货里比较响亮。可是最近几年,他的事情却频频传来,以一个闲散少爷逐渐成为秦家有实权的少爷,名满南荒,甚至已经传到了其他地方。
“久闻圣子殿下大名,一直想见识一下你的风采,不想在这里遇到了。”秦墨瞥了巫凌宇一眼,眼里可没有他话语里的那种殷切。
一个是享誉成古大陆的圣子,一个是南荒这些年的后起之秀,两人第一次见面就隐隐有一股火药味。
司马幽月并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微妙的关系,此时的她正被拍卖会上的东西所吸引。
“看中什么好东西了?”巫凌宇问。
“嗯。”司马幽月点点头,指着名单上的一味药材,“想要压制风儿体内的那个力量,需要不少药材,大部分我有,但是有些也是比较奇缺的。这沿角玉正是我缺少的一味主药材。”
“那到时候拍下来就是了。”秦墨说。
“这东西万年难得出现一次,之前还在愁这东西呢,没想到这里就有。”司马幽月高兴的说,“无论如何,这东西我一定要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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