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废物?
听了这番评价,我立刻感觉脚心蹿上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所有怒火化作了沸腾的血气,集体上涌而来。
与此同时,被镇压的噬神蛊也感受到了我愤怒的情绪,在我脑中“嘶嘶”爆吼着,不断冲击封印,将自身力量透过封印缺口,星星点点地涌向而来。
我点燃了左手的阴寒之气,叫脚尖一蹬,迅速冲向头顶赖疮的黄袍鬼,这汉子哈哈一笑,说了句有趣,将钢铲高举,一个力劈华山,重重一压。
瞿令使滚落在一旁,赶紧跳起来大喊,“快躲开,这人是拜火教的供奉高手,你打不过的!”
我置若罔闻,抬头,看着头顶袭来的阴寒气劲,徒然高举右手,死死握住了铲刃,精钢锻打的利刃遍布齿痕,立刻扎穿我的手心,切割出一道血淋淋的伤口来。
然而我却不管不顾,趁势一个助跑,绕开钢铲的重击,跳到着黄袍鬼面前,左手一压,袭向他胸口。
噬神蛊仍旧处在被封印状态,能够借给我的力量委实有限,而且左手中的阴寒之力并可能维持太久,我必须抓紧时间,争分夺秒,用最短的时间,给这个带给我耻辱的男人一个狠狠的教训。
“找死!”
那黄袍鬼厉喝一声,满脸横肉好似泡沫般鼓动起来,直接松开了钢铲,回手相迎,与我正面对了一掌!
砰。
双掌相碰,顿时有着闷响声传递,两股力量彼此侵蚀着,我左手上的阴寒之力被强行震散,不过那家伙的表现也不轻松,似乎被我骤然爆发出来的力量吓坏了,瞳孔一缩,快速跳开到一边,边退边喊道,“你这小子,刚才那股力量是……”
“去死!”
胸中的怒火,让我失去了和他废话的兴趣,趁着体内那股气息还未溃散,一脚飞踹,爆踢向男人的两个蛋蛋。
这一招碎蛋脚,堪称是我修为中最精华的一部分,凝聚着十成十的力道,出招诡异,角度刁钻。
黄牌鬼哪里能想到,面前的对手居然如此没有节操,刚要夸我两句,便立刻感受到了来自我的满满恶意,只听得“咔嚓”一声,蛋壳粉碎,整个脸也涨成了猪肝一样的色泽,双眼化作金鱼爆鼓,倾尽十二分的力气,喊出了无比高亢的惨叫。
啊……
这一声惨呼,充分验证了碎蛋脚的威力,趁他将要倒地之时,我迅速缩回脚踝,曲着脚尖在地上一勾,那钢铲便腾空而起,落入我的手中,被我斜劈一记,打在他不满赖疮的脑门上。
哐当一声,宛如打铁。
连续两次重击,顿时让黄袍鬼凄惨得爬不起来了,他艰难到底,眼珠子暴凸,却张大嘴发不出声来,一只手护着脑门上鼓包的地方,另一只手死死捂着跨下,悲愤到了极点,也愤怒到了极点,
“你……你……小子不厚道!”
去你妈妈个蛋,又不是走江湖打擂台,谁跟你玩道德仁义?
上前又是一铲,正要结果此人性命,冷不丁,那黑暗中再度有人马杀来,一个身材枯瘦,形同饿死鬼的难道凌空袭来,双掌交替,射出一道明灿灿的火焰来。
我的钢铲与那火焰相撞,立刻感受到一股阴寒之力,震得我两手发麻,失足跌向一边。
与此同时,那面如枯鬼的黑跑男却跳到黄袍鬼身边,低头检查伤势,随即抬起了枯槁的脸,在我身上恶狠狠地一扫,“年轻人,好毒的手段,让我黑袍鬼来领教你的高招!”
来人气势汹汹,修为更是无比精湛,我识得厉害,并未上前无脑相拼,而是快速滚落,跳到瞿令使跟前,抹着冷汗道,“怎么一会儿黄袍鬼,一会儿黑袍鬼,这特么是人名吗?”
瞿令使面容冷厉,快速解释道,“这是拜火教分坛下所属的七大鬼使,分别以赤、橙、黄、绿、青、蓝紫命名,同样的高手,一共有七人,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修行者,不容小觑!”
我哦了一句,赶紧问道,“比你如何?”
“我只能对付一到两个,你说呢!”瞿令使如临大敌,将眼睛眯得只剩一条缝。
我心口一跳,暗说不得了,看来这拜火教果然是人才济济,这么多高手供奉,失去了鬼婆婆照应,我们哪里能是对手?
此时那黄袍鬼已经搓着两蛋起身,脸都成了酱瓜色,对身边的黑袍鬼说,“老黑,这丫头交给你,擒下她是大大的功劳,至于她身边这小白脸交给我来搞定,等我制服了他,一定要让这小子亲身经历一下碎蛋之痛,马勒个巴子的,啊……”
他怒火冲天,眼底燎烧的愤怒,足以撕开整个黑夜,黑袍鬼则发出尖细的怪笑声,说老黄,怎么搞的,就你这样,以后还怎么逛窑子?
黄袍鬼厉声说,“少废话,快动手!”
黑袍的家伙桀桀狞笑,忽然将三角眼一眯,对着瞿令使那傲挺的身材扫来,嘴里吞咽着口水,淫邪浪笑道,“好说,等我替你报仇!”
说着,他身形变化,形成一片恐怖的残影,转瞬间扑向瞿令使。
“自己小心!”瞿令使望着来人,脸色也是一凛,当即推开我,低声嘱咐一句,双手犹如穿花蝴蝶,与那黑袍男子恶斗在一起。
两人以快打快,身法迅捷,让人眼花缭乱,拳脚碰撞之际,传来爆豆般的密集声响,我插不上手,只听得那黑袍鬼充满淫邪的狞笑,“小浪蹄子,拳脚功夫不错啊,等老子废了你的拳脚,看你还怎么凶,放心,我会好好疼你的……”
瞿令使怒气勃张,厉喝道,“住嘴!”
那边交手激烈,我这边也快速找到了对手,正是刚才被我一脚爆蛋的男人,这家伙倒也是个硬茬子,明明疼得都快直不起腰了,还没有忘记找回场子,一个暴冲袭来,双拳齐挥,怒砸我的天灵盖,
“小子,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呵呵,就算你全盛时,小爷也没带怕得,这会儿还能畏惧你个残废?
我脸上挂着冷笑,并不与他硬碰硬,而是展开了速度上的优势,绕着这家伙不断绕圈,那铁铲现在也变成了我的武器,挥舞之间,伴随着凛凛狂风,招招功向让致命的要害。
混战至此,我已经豁出去了,拿出十二分的勇气,与这名声不俗黄袍鬼硬桥硬马地对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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