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霆眨了眨眼。
他揽着杨嘉立的腰,嗅着杨嘉立的气息,手无声地探进杨嘉立的浴袍。
刚想说话,叶霆手仿佛探到了什么,眼神猛地一暗:“……挂空挡?”
杨嘉立啧一声,用力把叶霆的手从自己浴袍里拽出来,骂:“臭流氓!”
叶霆摊了摊手,无奈笑了笑:“分明是你不穿内裤,在屋子里到处晃悠,还去祸害阿福和小黄的眼睛,现在还倒打一耙,说我流氓。”
杨嘉立梗着脖子,死鸭子嘴硬:“我挂空挡怎么了,不穿内裤怎么了,我到处晃悠怎么了,你有意见吗?”
“都已经回到家了,你还不让我释放自我吗。再说了,科学研究表明,挂空挡有利于身心发育,还它一个自由,万一它一高兴,一高兴就二次发育了,到时候发育得比你还爷们,你就等着叫爸爸吧你。”
叶霆勾了勾唇角,眼神深邃,隐隐又多了些侵略性。
他就喜欢看到杨嘉立这生机蓬勃的模样。
杨嘉立撇撇嘴,又想到了刚才的问题,绕了回去,揪着叶霆的衬衫领子继续逼问:“还没回答我呢。你给我老实说,我是不是爷们,我是不是就得一辈子被你压在下边?”
叶霆嗓子哑了:“你是爷们,你不用一辈子被我压在下面。”
杨嘉立满足了:“我也能压你一次是不是?”
叶霆点头:“我让你压,今晚就让你压,好吗。”
杨嘉立呼吸一窒,霎时不可思议地看向叶霆:“……你说真的?”
叶霆肯定道:“君子一言。”
杨嘉立激动了,他感觉到自己的热血正蹭蹭地,顺着血管,从脚底全涌上了脑海,没几秒就引得脸蛋变得红殷殷的冒热气。
他试探着又确认了一遍:“你真让我压?今晚?”
叶霆嗯了一声:“对,让你压,就今晚,就现在吧,去关门,免得猫进来。”
杨嘉立忙不迭地到书房门口把门关上,还落了锁。
当他走回床前的时候,他满目豪情,命令道:“躺下!”
叶霆在床上躺下了。
杨嘉立把腰间的系带一拽,往旁边一丢,再把自己宽松的浴袍一扯,露出毫无遮挡的身子,攀上了床,雄
壮地说:“好,是时候展示真正的技术了。”
“今晚,爸爸就教教你,什么叫铁血汉子真男人。”叶霆笑了。
当晚,某杨姓男子在哭叫声中知道了什么叫,坐莲。
杨嘉立又要办婚礼了。
这次是来真的,俩人都心甘情愿的。
这段时间,杨嘉立就忙着跟叶霆以及叶霆找来的婚礼团队商量这些事儿,每天倒还准时参加排练,只是排练前后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忙得紧。
王洋每天也准时参加排练,一次都没落下。
他割腕后,在医院足足躺了一个多月,杨嘉立又给他找了精神方面的专家,进行了密集的治疗,如今已经好转不少。可到底是大伤过的人,身子比起活蹦乱跳的李二和常年锻炼身材健硕的李大,还是差了不少。
他知道自己身子拖了后腿,也不敢怠慢。
每次排练,王洋到最后总是咬咬牙才能跟上,练完,内衣都湿透了。
饶是如此,他还是觉得愧疚,于是总在每次排练后,给李大李二送自己做的小糕点,小饼干,以表歉意。
李大每次都臭着脸,得李二反复拱他,他才不甘愿地伸手接过。
李二倒是每次都笑眯眯地收下,有时还会夸两句。
随着排练次数越多,李二对王洋的态度也慢慢正常起来,偶尔还会和王洋闲聊天,倒是让王洋有些受宠若惊,红了耳朵。
李大看着不爽,等王洋走后,他和李二往家里走,他就郑重地对李二说:“你怎么回事,怎么今天还跟他笑嘻嘻的了。”
李二往嘴里塞小饼干,无辜道:“我跟他笑嘻嘻的怎么了。”
李大说:“他以前干过什么你不清楚吗。”
李二撇开脑袋:“我知道,我都记得,那又怎么样。我觉着他现在也没之前那么刻薄那么招人讨厌了,既然都一脚踏进咱们队伍里来了,我跟他说说话聊聊天又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人家还每次都绐咱送饼干糕点呢,你看你自己手里一一”
李大扬起手,看着手里握着的这袋烤饼,二话没说就要往垃圾桶里丢。
李二忙抢过来,嘟曦:“味道还不错的。你不吃,别扔,绐我。”
李大这下恼了,瞪着眼睛:“怎么着,之前还态度那么坚决,现在假惺惺地绐你送了几天的饼干,你就被
收买了?你的立场呢?”
李二说:“我亲眼所见就是我的立场。犯了罪还能洗心革面,出狱以后重新开始呢,他到现在赎罪赎得也够了,你怎么就不能改改你那些成见?”
作者有话说
杨杨,一个永远挣扎在反攻路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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