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0章 婚宴(1 / 1)

自打见过杨玉环之后,一连好多天,李隆基便念念不忘。

那么漂亮的妹子,怎么能不是我的呢?

他当然也知道这样不大好,好歹人家是未来儿媳,只是,做不到啊,不经意的就开始想了。

可要是真下手的话,他到是有几分意动,然而武惠妃那里却是不好交代,除非他愿意改立寿王李瑁为太子,不然的话武惠妃是万万不会同意的。

不过在事关大唐前程的问题上,李隆基也不会那么乱来,那可是太子,说不得就是未来继承大统的皇帝,而武惠妃的身份实在太敏感了,真立她的儿子为太子,不用问都知道,朝中大臣绝对会闹翻天。

没办法,大家伙都怕啊,真怕武惠妃成为第二个武则天。当初武则天不一样是皇太后临朝称制而后大权在握登基的?开玩笑,武则天杀的人还少?别回头武惠妃也学个有模有样。

总之,太子什么的,李瑁就别想了,只是不这样子,武惠妃这关就绝不好过。

肿么办?这下子,换成李隆基为难如何勾搭杨玉环了。也不对,准确应当说,如何将其占为己有,勾搭?不存在的。

相比之下,周少瑜反到是不着急起来,悠哉哉的过着小日子,只能这一次穿越时间结束。

为确保能准确的穿越回来,周少瑜开始经常和李腾空见面起来。

“这天地之大,超乎我等想象,无论你我,乃至于天下人,皆不过是井底之蛙,世人皆以为修道可羽化飞升,然却不知此方世界灵气已失,莫说那飞升之举了,便是所谓的术法,大抵不过是障眼之法。”

“我有幸去过另外一方天地,那里中原正统名为梁,城池之名,地势地貌,大多都与大唐很是接近,我初到时,入一山中,忽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待我近前一观,原来却是一狐狸在渡天劫!奈何奈何,那狐狸留有唯一后代,而山中又有其死敌,若就此飞升而去,那小狐狸必定遭到报复,是以那狐狸不顾天劫之威,悍然与那死敌对上,最终两败俱伤同归于尽,在它最后一口气之时,却是将那小狐狸托付与我照顾……”

“打那以后,我走遍山川大河,却是再不见如此稀奇之事,也未曾访到什么高人,但仅此一事,至少也能说明,那方天地尚留一分余地,使得飞升之路尚未断绝。不像这里,便是有那飞升传闻,最终也都是假的。”

周少瑜说的话基本上就是这些个意思,就是让李腾空相信,走吧,去那个世界,在这里混没前途的,不要犹豫啦。

为了确保可信度,周少瑜还真就把那支小火狐也召了过来,这一点周少瑜也很纳闷,这小家伙打一开始就能随着自己一同穿越,也不知道是为啥。难不成它也是主角?

距离收养下小火狐,都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只是个头还是那么一巴掌大,丝毫不见长进。本来周少瑜还想着这小不点会不会长出第二跟尾巴啦,不过至今也没啥动静。

当然了,自是极为聪慧的,周少瑜毫不怀疑这小火狐能听懂人话,也就是它没法说人话而已。

李腾空瞧的稀罕,啥时候见过尾巴比身子还大的狐狸了?而且即便是火狐,其颜色也不是这般红灿灿的不适。更重要的是,小狐狸极为通人性,你若与它问答,还能点头摇头。

唯一就是懒了点,不爱动弹,还有就是动不动就喜欢趴在人肩头,动作再大也不怕掉下去。好在分量很轻,到也没啥压力。

周少瑜也没算说谎,飞升?在华夏这块地盘上,基本那就是个传说,至于术法,也没可能像是小说中描述的那般神奇。总归周少瑜是不信华夏地界上真有这种事。

但是在大梁世界,周少瑜也拿不准,当初见到小火狐她母亲的时候,怎么看都像是在渡天劫,而且那种天地威压之感,委实不好形容。此时说出来,也就是多了那么一丢丢加工而已,基本还是没差的。

李腾空果然被唬住,很有意愿过去看看,主要也是因为周少瑜说并不需要走多远路离开多远多远,而且小火狐出现的时候,可是先出现一团小圆球光芒而后才一闪而出的,此举实在神乎其神。

可惜即便此次穿越时间已到,周少瑜是断不会带她离开的,大梁那边他自己都还在高玉瑶的地盘呢,带着李腾空出现,多麻烦啊。

而且,多少也是增加再穿越回来的可能性,在李腾空答应的前提下却不带走,姑且当做个目标再穿越回来。为了稳妥起见,周少瑜甚至尝试将李柔儿暂且留在大唐。

尚未到年关,周少瑜时间已到,而对李腾空的说法是再过去探探路,待回头在一起带她过去。而后便在李腾空惊奇的目光中,化作光球消失不见……

大梁,历城。

周少瑜属于偷偷开溜的,位置是历城行宫中一个很是偏僻的角落。

只是他回来了,高玉瑶却不在。一连消失六天,高玉瑶还以为周少瑜不告而别了呢,既然如此,自然会有其他事要忙。

若是可以,高玉瑶当然不喜欢在这大冷天的到处乱跑,只是有些事情,既然身处高位,而且还向继续掌控大权的话,就不得不做。

如今青州和新罗之间的海贸已经打通,海上并不多的海贼也相继被清缴。稳定的航线,可是让高玉瑶大赚特赚,若是换成个体,这般的收入基本怎么挥霍都行啊,反正花不完。

但是作为大梁太后,在税收愈发不给力的情况下,这些钱虽不少,却仍旧没法大手大脚,还得精打细算的过日子。所以开辟往东倭的海路贸易,那就非常重要了。

只是这一回,却远没有先前那般顺利。

相比起新罗这一边,前往东倭的航线上可谓海贼众多,叫人烦不胜烦,越是靠近就越是夸张。细细打探之下才知道,原来此时东倭正值内乱,屁大点国家居然有数十个大名各自为政,此外又是海贼众又是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局势可谓杂乱。

而这些个海贼,有本来就是海贼的,也有被大名逐出的武士,又或者效忠的大名被灭被迫流浪的,其中也不乏实际上就是大名掌控的,目的就是劫掠商船发财的。

当然了,不能因为人家乱就会影响贸易,相反东西真要晕过去,生意好着呢,甚至比新罗还赚。主要还是因为东倭有银矿,同时又少铜,举个例子,假设在大梁,一千个铜钱换一两银子,那么在东倭只需五百个乃至更少就能换到一两。

如此一来,本身货物卖出就大赚一笔,而后银子拉回来价值再次翻倍,能不赚嘛?

只是那多不胜数的海贼却是叫人苦恼,指望东倭自己是没可能了,只能自家想办法肃清。

现在是不可能了,天气愈发寒冷,不利于作战,只能等来年开春回暖再行清缴。然而水师成立至今,高玉瑶虽关注,却并没有直面了解过,这样子怎么行?

所以高玉瑶决定亲自巡营,毕竟她组建军队也好,组建水师也罢,那前提必须是打上自身烙印,不然组建出来不听自己话,那算个啥。

是以,单单巡营慰问还不够,还需要立威。此外高玉瑶也需要进一步了解水师。此次行程已然安排好,去蓬莱,登长岛,而后趁着天气还不至于寒冷到那地步,以高玉瑶亲为统帅,水师开拔,征讨某处海贼驻扎的海岛。

此行到也并非什么秘密,周少瑜轻轻松松就能打探到。可惜即便他能快马赶上,高玉瑶估计也不会让其随行,那么亲自参与海战近距离了解大梁水师是没可能了。

然而目前的问题在于,大梁如今到底组建了多少水军都是个未知数,所以周少瑜到是不急着非得了解人家的战力战法,先有个大致的感觉就行。

高玉瑶初次领水师,哪怕选定的海岛海贼再弱小,为了稳妥起见,也会出动大军,待到是得胜归来,想必会尽皆齐送高玉瑶直至蓬莱,以壮声威。

那时候周少瑜在跑过去看个大概,应当不是什么问题。

“如此也好,正好我这里也需要时间。”周少瑜暗暗点头,按照时间换算比例,他在大梁待一天,唐朝就会过去一个月,临时回来也的确没时间耗。

如今主管历城行宫的内官太监自然是认得周少瑜的,高玉瑶不在,他也不会阻拦,周少瑜很顺利的便出了行宫,随后准备好快马一路向东直至蓬莱,歇息不久,这便选了个无人的地方再次穿越,而这时候,唐朝这边已然过去了近三个月。

公元735年,开元二十三年,春。

这一年,杨玉环十六岁,而寿王李瑁,也仅仅是十七岁。按照原本轨迹,两人将在这一年正式大婚,并过了一小段还算和美的小日子。

而现在,似乎仍旧没有出什么意外,婚事仍旧在筹备,而且已经接近尾声,寿王府的翻新也基本完成,具体的大婚时间也已经定下,是为四月,细细算来,已然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周少瑜很沉得住气,好吧,事实上也只能沉住气,不然还能咋办,现在也只能是等着李隆基出手,他还真就不信了,李隆基当真会没一点动作?那样可不符合他的人设。

不过同时也要防着点多注意一下。万一这家伙脑袋一热,来个偷梁换柱,私下里早就将杨玉环换了偷偷藏好,那周少瑜岂不是要郁闷死。

此外,仍旧是万一,万一李隆基不介意杨玉环和李瑁大婚后洞房,无所谓以后是不是二手货,额,那周少瑜还是需要后备计划来打断洞房的进程。

离大婚的时间已然不远,可真要慢慢熬还是有点长的,考虑到需要耽搁的时间,周少瑜还特地从潭州、并州两个地方召了妹子过来,不要误会,不是为了干啥喜闻乐见的事,而是说一声暂且不会回到并州,因为到时候还等着高玉瑶班师回朝瞅一瞅人家的水师呢。

周少瑜等啊等啊,结果越等越不安,因为一直到杨玉环和李瑁大婚这日,李隆基仍旧无任何的动静!

不应该啊!没道理不是!

跟着玉真公主混进大婚宴席的周少瑜又是不解又是不放心,别还真就便宜李瑁了吧?那自己可就算失败的不能再失败了。想他勾搭妹子众多,难道今日彻底失手?

武惠妃共生四子三女,然而前两个儿子死的忒早,长子两岁就挂了,次子更是周岁就死,接下来三子便是李瑁了。

作为亲王,又是皇帝专宠妃子的儿子,其大婚规模自然是极为风光的。婚礼源自于周礼,最初为昏礼,旨在黄昏举行。不过到了唐朝,却变成了天还未亮,就要前往女方家迎亲开始流程。

作为主角,李瑁自然是要亲自出马咯,断没有大婚都让人替代的,更莫说李瑁开心着呢,这不是马上就要抱得美人归了不是。

而这时候,身处宫中的武惠妃也已经起床装扮完毕,自己儿子大婚,她自然是要去的。先前两个儿子都死了,如今李瑁大婚可是她第一次看见自己儿子娶媳妇,怎又能不重视?

至于说目前还在沉睡的李隆基,到是不用非得出席,但因武惠妃的关系,不去是断不可能的。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叫起床准备了,不然就该耽搁了。

武惠妃正准备将其唤醒,然而便见李隆基忽然浑身颤抖,双目紧闭之下面容惊恐,嘴里还吐出‘不’‘母后’这般含糊不清的词语。

做恶梦了!

“啊……!”未等武惠妃来得及喊醒,李隆基便忽然惊声坐立,两鬓间似乎还有冷汗。

“陛下……”武惠妃不由担忧。“陛下可是梦魇了?”

李隆基擦擦冷汗,似是精力憔悴的挥挥手道……

时间推移,婚宴。

唐朝婚礼,红男绿女,以扇遮面,此时并不会有什么盖头,不过即便单是扇子,遮得严实之下,也是难以看见全貌的。

在诸多宾客的见证下,一对新人拜堂成亲,然而变故,却便就是在这拜堂之后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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