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缺有些尴尬。
这是什么情况?听这声音,宋芳芳不会在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不知为何,想到这点的时候,徐缺心头一紧。
一直以来,他以为他和宋芳芳的关系很好了。
毕竟两次坦诚相待。
所以有种把宋芳芳当成了自己人的感觉。
可是现在,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觉得自己现在挺从心的。
“宋芳芳,你……在干嘛?”虽然尴尬,但还是问道。
“我……我在做大保健。”宋芳芳“啊”的一声,“好舒服……”
徐缺起了一个鸡皮疙瘩,心中痛苦心想:“都飘上云端了吧,我勒个去,居然会这样。”
“徐缺,呼呼呼……”
宋芳芳喘着粗气,“什么事?”
“没事,就是想问……大保健舒服吗?”
本来,是想问小雪的情况的,但是鬼使神差的,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宋芳芳是真的在做大保健,还是真的在做‘大保健’!
这个问题真的值得深究。
“舒服啊,啊……轻点……啪啪啪……”
听着剧烈的节奏感,徐缺心如死灰。
一听这节奏,和电影里一模一样。
不过徐缺还不死心,“方便视频吗?”
“不方便啊。”宋芳芳直接说道。
“这……那好吧。”
失望,沮丧,负面情绪扑面而来。
“那大保健做完之后,把布娃娃给我吧。”低沉沮丧的声音传来,然后果断挂了电话。
看了看自己头上,天色渐黑了,幸好,没有绿油油的光亮飘过。
“自己真是神经病,对方又不是我的谁,我这么紧张干吗?”徐缺嘀咕。
就在这时,宋芳芳那边传来视频。
徐缺心中一动,连忙接了视频。
只见宋芳芳慵懒的趴在一张按摩椅上,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轻纱,将她窈窕的身材完本的勾勒而出。
看着视频中宋芳芳吹弹可破的肌肤,徐缺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却是强装镇定。
“宋芳芳,你不是说不方便吗?”徐缺看着正在给宋芳芳按摩的一个肥胖女人,嘴角一勾。
自己真脑残,居然会胡思乱想。
“看你口气挺不开心的,我就给你发个视频呗。”
“不开心?”
徐缺平静道:“我为什么不开心?”
这时候,自然是不能承认的。
这叫从心。
宋芳芳托着腮,隐隐约约能够看到被挤扁了的凶器。
徐缺眼一瞥,心中感慨,再压下去,不会被压爆吧?
宋芳芳似乎没注意自己已经走光了,揶揄道:“我哪知道你哪里不开心,对了,正好和你说件事,过两天我要去老家一趟。”
“老家?你不是本地的?”
“当然不是了,我怎么可能是本地的,我是温州那的。”
“哦。”徐缺点点头,“干嘛回去?”
“我表姐,死了,要埋在老家。”宋芳芳说着,眼神黯淡了一下,“她马上都要结婚了,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
“你表姐怎么了?”
“她舌头被人……拔了……”
“拔?”徐缺记得,小雪说她表姐的舌头是被人割了。
怎么现在是被拔了?
拔和割可不一样,割只要轻轻一切就行,而若是想要拔出舌头,一般的人根本拔不出。
这一下,徐缺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你表姐,是不是惹了什么脏东西?”徐缺问道。
“我也不清楚,就是一天夜里,她家佣人听到她叫了一下,然后打开门看到她满嘴都是血躺在床上,一开始她还没死,送到医院抢救,不过就在昨天去世了。”
“本来我们以为她舌头被人割了,可是后来医生说,她舌头根部都没有了,是硬生生被人拽掉的。”
宋芳芳叹了一口气,“我接到消息之后陪我爸就去医院看她了,她在九江市,我们守了一个晚上,之后确实救不过来,之后我就回来了,因为两天都没洗一个澡了,我连饭都没吃,就跑来做个丝巴。”
“嗯,警方怎么说?”
“不知道,只是说被歹徒袭击,至于舌头怎么被拔出来的,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宋芳芳声音疲惫的回应。
“这事,恐怕不简单。”徐缺提醒。
“我也觉得,所以我让我爸一起回来了。”宋芳芳看着屏幕里的徐缺,“对了,你这么急你的布娃娃干嘛?你这样,我越来越喜欢她了,要不我给你买个几十个,和你换这一个。”
“不行。”徐缺断然拒绝,“你什么时候做好大保健?”
“还半个小时吧,待会送到你店里。”
“不用了,我在新立高中门口,你送到这里就好了。”
“好吧,正好我离那里不远。”
挂了视频,徐缺叫了一碗拉面,吃了起来。
没多时,宋芳芳的车在门口停了下来,徐缺走了出去。
宋芳芳喘着红裙,头发飘逸,虽然未经人事,但是依旧难以掩盖身上的风情万种。
徐缺心想,若是经了人事,她会不会更能够撩人心弦?
“喏,这个布娃娃给你。”宋芳芳小步走来,似乎有些不喜。
想想也是,就为了一个布娃娃,特意跑来,也不请人家吃个饭啥的。
活该做狗。
接过布娃娃,看了看,发现布娃娃身上完好无缺,松了一口气。
“你女朋友急着问你要啊?”宋芳芳大眼睛看着徐缺,似乎想要寻找答案。
“我和她,其实没在一起了。”语气似乎在解释,但是又怕宋芳芳误会,说道:“我要布娃娃不是给她。”
“哦。”听到徐缺这么说,宋芳芳脸上绽放出笑容。
“拉面,吃不吃?我请。”徐缺下意识道。
“呃……那好吧。”宋芳芳嘴一撇,不过还是点点头。
“呃,主要是待会有事,所以先吃面吧,下次请你吃大餐。”徐缺继续道。
“好啦,下次我可以请你。”
两人进屋。
然后,
徐缺又吃了一碗面。
吃面的时候,宋芳芳聊起了自己的事。
“过两天回家参加完表姐的丧事之后,我还要待在家里几天。”
“怎么了?”徐缺问道。
“其实,我那个表姐本来就要结婚了,没想到会突然遇到这件事,她的未婚夫怀疑,我表姐的死不会这么简单,所以联系了我和我爸,以及我表姐身边的一些人,准备调查一下。”
“可是为什么回家调查?她可是死在九江市的。”徐缺问道。
“不,在她死前,有人给她寄了一个快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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